Friday, March 25, 2011

如果它的题目也只能叫下雨

天空灰得很绝对,我倚在白墙上似乎寻找着某种莫名的方向。
于是我开始写下这一段,
 
好多好多的声音 在夜里 我在想怎么又是下雨 ,
可能 下雨又是 另一种 勇气, 
右手可能是剑 划过雨滴 好像满足的感觉,
停下 冷静 我穿过的街 我闯过的劫, 
好多 好多 的雾气 ,
好像又是 下雨。 

好任性地不配个天给它,
我想 它不属于谁 它只属于它赋予故事的灵魂。 

撑着伞 的人们啊, 
好美 真的好美 
美得 让我有点 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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