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16, 2011

晨墨

早安, 我向这一刻的我说声早安 。

没有了阳光眷顾的世界 会变成什么模样 ,早安的伴随品就是阳光的温热 。
喝着不烫舌的咖啡, 毫无预防的心态去品尝 , 这感觉好不咖啡 。 蓝调的节奏 配合着我的心律 原来我对 世界 还是用我的角度, 眼光去俯视 。 是太过活于自己的世界 ,还是对其他的世界失去了应有的信心。

我环游过我的世界 , 没什么观光景点 , 却有许多琐碎的风景 , 许多停滞不动的回忆 全塞在我回忆的威尼斯。 我的天空不必向 自由女神致敬 ,不必畏惧罗马战场的厮杀,困兽之斗。 划不出什么美好将来 , 却有着不平静的海浪 , 许不出像样的愿望 , 却有着 少女般 相信着愿望会实现的 那一刻 。 她就像每一道风景的风 ,看不见却 决定着 每道风景的感觉 ,无论导游如何向我介绍  这风景的独特,我却没感觉 , 就是少了那风 , 这一道风景少了风, 是一道死景。 少了那风 , 无论到达目的地 都无所谓 , 因为都一样, 真的, 都一样 。

所谓的蝴蝶效应 , 我所理解的蝴蝶效应 , 如果少了一只蝴蝶 所拍打的风 , 这世界会跟有那只蝴蝶的世界 不一样 。  我的世界 , 我的蝴蝶效应 颠覆这 我规划好的 每一条石板路 , 每一个在我世界的人物 。 拿起咖啡 , 我的洗衣机催促的声响  就像盗梦空间般 把我从我的世界 拉回, 拉回到 这属于大家的世界 。

曾几何时,我沿着她的眼神旅行 。
曾几何时,我划着每道 她的微笑 。
曾几何时,我心满就可以 意足 喝着轻可乐。

拿起失去温度的咖啡杯 , 没错,这温度就是我的世界的常温 。嘴唇残留的咖啡印, 在杯里停留好久的咖啡地平线  ,这就是我坚持咖啡 强迫症 , 不把它喝到底 , 我会让它尝试细水长流, 我会让感觉到 她与一般水的不一样 ,我会让她 忘记她有这么 颓废的主人 。

好走, 咖啡  。





Monday, December 12, 2011

赤砖刺

被人弃用的红砖  在堆砌着  我的一生
到底  生死 要用几本的 伤痕  
才能值得  让一个人 毫无怨悔 地等 
所谓的 缘分巧合  我不会再追问   
是 沉默 让  我孤守    空城  

染锈的铁框   回首着  青春的骚闷
玩笑嬉戏   我细细地   好认真   
原来 缘分不是喊破嗓门  就属于我们
破布到底还要绣几针 才能绣出 重逢
而我的认真   静悄悄地   不敢敲醒 你们



Sunday, December 11, 2011

模城

霓虹灯的颜色  在模仿着 这城市的呼吸声 
到底 要多高的建筑物  才能让城市的人们 重拾信心
轻快铁的效率  打着领带的上班族  是城市被肯定的模范
我们快要 被金钱掩埋  
但  苏醒不来     这时代  就是这样地悲哀  


一样的快餐店 , 一样的耳机听着一样的音乐  
一样的落寞  却期待着一样  的 不劳而获  
所看到的城市  却跟另外一个城市   穿着一样的上衣 
我快要忘记  我的家乡  以为 置身于 人来人往的香港 ,浪漫地不得了的巴黎 , 快速节奏的东京  
这时代 的雨 难怪 多准的天气预报 都预测不了 ,因为雨也不知道该下在哪里 


满街成列的商品  在讽刺这 人类的 虚荣心 
带着名牌的面具  来上演着这社会要他们所扮演的角色  
导演可以不管 , 剧本可以不管   ,只为演戏而演戏   
难怪可悲的故事   总是在上演后 却那么容易 叫人忘记   


这城市 在轮回着  
所有的记忆  都机械式地黏附  在西装上     
皮鞋所踏出的声音   就是离梦想更远   的 距离


年少的轻狂  就让它轻狂  
因为城市自然  会教会你  装出毫无破绽 成熟的模样 

Tuesday, December 6, 2011

致:扑克友


要用什么颜色 才能 迎的上你的胃口
排序好的扑克牌
在形容着  我对你 的彻透
被设置好 的表情 无法配合 生活的曲折
以为可以得到的笑容
如今  随云  成空  成空

扑克玩地再好
也无法 猜想  你开心的内容
不是伴唱机的 天分 所以 无缘和你  唱尽星空
好想回去 互相猜疑对方 底牌的时候
再多的玩笑 再多的相通心灵  也不够

如今漆黑 对比 你的欢笑
让我  对墙沉默  不多说什么
默默地祝福   你被世俗伴陪 的蹉跎

是不是到了 掀底牌的时候  
是表情  假动作  做得不够多
冲动 会让 我错失 关于你的什么
说真的  我真的 不懂  也永远猜不透



Thursday, December 1, 2011

麦当劳的麦

在最左角,儿童游乐场的右边,是麦当劳最不起眼的座位,或许是自己太悲观了给于那七十岁的老阿嘛 太多无谓的背负。

她,担心会被 儿孙的唾弃 所以 很享受那仅剩的麦当劳时光。 
她,可能好久没跟他们 一起用餐了, 连自然关系的眼神都摆地不自然。 
她,或许用完这一餐 又会等到何时听到儿子倾诉 三句里会有一句听不懂的名词,还称懂地点头。

她, 细爵着薯条 ,担心时间就会像那薯条 吃着吃着 就吃完了 ,喝上呛鼻的可乐 ,双手揣摸着如何把汉堡 拿起。 她遥望 镜子反射的自己 ,可能回想起 那抚养儿子的时光 ,那小小的小手 完全地融入她起茧的手 ,大大满足的笑容 ,把一天的辛劳都溃散在她俩之间的空气。 

看见 她不时在桌下摸擦自己的双手 ,这空气 , 这温度对她而言 太冷了。 

功成名就  的他 欣慰了 逐渐被岁月淘汰的她 ,一直被  时代的脚步 赶上 , 她无力地阻止 也只好妥协了 麦当劳对她的威胁。 一眼望去的年轻气息 仿佛与她格格不入 ,她就好像失去聚焦能力以久的相机重新被修好 所拍的相片,

她玩起孙子的玩具 ,但眼神却离不开她儿子,仿佛想得到 承认与认可 。儿子拿起手机,谈着自己的世界的玩意儿,她湿润的眼框不断地眨着 不是伤心那种 是年迈的趋向 ,笑容在那时停留了5 秒 , 我也笑了 。 这刻的她看来得到她的满足 ,来往车辆的画面 , 门打开而冲进的热空气 吹起挂在 上方宣传纸 都笑了 , 这地方不再是 速吃速决 ,而是有故事的地方 ,有故事的故事 通常都发生在最角落的角落。 

她蹒跚的脚步 不断在 走道徘徊 , 等着功成名就的战利品 - 车 来接送,她心里的秒针 在倒数着 倒数着 她又要回到 孤单地对着电视机才能把感情宣泄的时光 ,回声的频率 太高的环境里。 


她走了, 拖着这年代 的母子关系的瓶子走了,是破裂了吗? 

喝起我的可乐 , 将这一切 统统地存档 ,拿起手机 ,“ 妈 ,你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