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30, 2016

FM/AM


          上班下班所听的电台 ,好像并没有跟世界的资料接轨。重复着一样的广告,美容,脱发治疗,运动饮料 ,千篇一律 仿佛告诉着你 ,来吧,你会需要的 。 叫你留守着这电台 ,无非是想增加收听率 。主持人的温暖问候 , 窗外的风景不变 ,一样的归家距离,却随着每天心情的变化,时而短,时而长 。 电台播放音乐的节奏 , 广告与广告之间的距离,我觉的都要保持着一个完美的比例。 音乐听久了,电台广告这时好像高速公路的休息站,让你偶尔从旋律的公路靠左边休息。


        人的声音透过频率波传送,被我们听到的每一秒, 每一步都是时间与科学的结晶。我曾经想象如果我是二战时期的兵士,必须每天听着电台每天传来的消息,方知道家乡的情况,我也曾想象我是一个煮炒师傅,每天娱乐的来源就是电台的复古音乐,仿佛时间的一部分被旋律提炼了出来,或者可以这么说旋律的一部分被时间提炼。对于时间这件事,我非常地着迷同时间我也很讨厌有时间这个概念存在于这个世界。 它会影响着你的决定,你的脾气,但它却赋予每个东西生命,历史文物经过了时间的酝酿,而体现出一种你无法用现在的科技或技术替代的气息。我喜欢它那被困于当时时空的模样,与现今的时空结合的不协调。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东西,不如就放在博物馆吧。让拥有成了传说。


Tuesday, August 9, 2016

Bedtime Stories

I fell again , fell in the sea of questions, that leads me to nowhere. 

I have questions that stir quite a number of emotions , a lot of them I do not know how to begin, where to begin or why even I have when I have to . At there , I found myself trapped in the moment of time. 

I can clearly see myself as the sea reflects the true self of mine , that i din even know this is what I really am . I am hurt but not defeated , scared but not incapacitated .

The feeling may be transient, perhaps.

Monday, July 18, 2016

下雨。属于我的季节

“快点收衣啦 ~” 

有烘干机的人永远无法了解的急促。 天灰得跟平常一样。雨刷扫过了一下,车速无私地一直帮你刷新你看到的风景。路况就好像是雨天最好的朋友,永远都会用堵车来配合着它。 这都是我从一位不认识的同事说下雨了后的联想。

待在办公室里,冷气异常地冷。周围的键盘声就像雨声班滴答滴答地在搭着时间的列车,然后新的一批“滴答滴答”完美无缝地接墒。画面开始清晰,我却逼使自己忘记。我无法在雨天里怀念阳光,因为我等了这雨天太久了。又谁在这城市里和我一样呢?


安静十秒,闭上眼,深吸,深呼 。乌云开始飘散。


下雨后的城市,下雨后的中学,下雨后的情节 原来都不能重来了。像小孩要糖果的表情,我还记得,虽然很久远了。小时折的纸船不知现在何方,小学下雨后忘记拿的水壶是否已生了尘,装进了许多我无法参与的快乐与悲伤。 只因我等了这雨天太久了,早就忘了要拿雨伞的准备。


城市雨后 苏醒。

Tuesday, July 12, 2016

有些人,那些事,这些年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标题,我想大概是很久没在这写东西了吧,写一些我暂时离开这空间后发生的人,事,物。

我,依然是听着周杰伦的音乐。他的音符依旧是我心脏律动需要的。

婆婆,离开了大该一年半。 少了唠叨,少了与你争电视的伴。从前我想要的,渴望的,我得到了,但也失去了大概我这一生再也不能复制重生的感觉。 阳光透过她早上吃着面包的模样,很热的鸟巢牌咖啡,盼望着你早点回来的样子加上一点咳的停顿。这是我曾经的早上的景象,我匆忙地下楼梯,眼角瞄向那儿,理所当然地说声我出去了,拜。 如果把这画面是被闭路电视拍下来的话,那只是发生几秒的事情但她用了几小时的等待,望着我下楼,看我一眼,换了句拜拜。 有些事必须经过“太迟了”的酝酿,酿成一壶叫你珍惜的酒。

周杰伦的音乐 在耳机 唱着青春,我继续写下一段。

的确,我在缩小着我的朋友圈,我只是想把时间放在对的人身上。有些聚会真的没有营养,也没有快餐带给你的快乐感觉,就想傀儡般的笑与认同。这句话,我想把写在这,看看几年后的我会不会后悔我现在所说的话,也许那时的我已经没有什么朋友了,窒息般的孤独再看回我这一段话,会后悔还是庆幸我现在下的决定。

谈一谈,工作吧。

当你走在梦想的钢索,下面的观众是你贪婪的物质还有一群叫你低头的现实物 。 你拿着那平衡杆 ,一步步,惨了,钢索摇晃地很厉害,怎么办?要跌下去吗?然后从此不敢再爬上高处,在地面上欢呼然后安稳地当个观众。我像看着拿着平衡杆的人,害怕的不是跌下去的痛,而是那种你从此不敢有爬上高处的勇气。到底要不要爬上去呢?刚才跌下来的人好像不敢再尝试了,是不是在地面比较实际点。

排着队。

很难,说真的很难。很难再把你的灵魂的一部分奋不顾身地拿去交换。那是青春曾经给你的优惠,你拿着优惠卷换来一些你要或者是你以为你要的感情。优惠卷一票一票地撕掉,你换来的是将来会生尘却令人称羡的装饰品还是你每天都会用却生命很短暂的日常用品。我很希望将来的那个她,会做着她向往的东西,也不用每天地黏在一起,但却能让我心里觉得踏实感觉的她。为各自梦想而努力的人,不是很好吗?还是我太天真地以为真的会有那一种关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