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的竹藤椅 靠着影子支撑着 太阳从窗口透过的温度 ,而蚱蜢则风度翩翩停泊在 没人理会的破墙头 , 多亏午后 还有这么层次的风景能让 还未见世面 粉刷好的墙 累积着属于它自己的日记。
困惑了好久 , 我仿佛觉得由一个一个砖塔成的墙,竟是我的世界里的新生命。星星当道的晚上,我总觉得它会偷偷地仰望 , 偷偷地期许着 有一天它可以环游世界 , 去看万里长城墙会跟它道诉什么故事,又有谁等着谁的故事, 谁的眼泪化为雨 滋润着 它们的巩固,顽强的使命。影子仿佛就是它们的电影 , 它们把路过人们的脚步细数过 然后化为斑驳的日记 是要写给对面墙的兄弟看 , 还是它们的使命 而得到的勋章 , 我也不知道 ?
它们 , 任由伤心的人 在它们身上狂捶 。它们 , 任由宿醉的人 在它们身上狂吐 。 它们不在乎 , 因为这些都是 生命里的印记,当悲伤的故事都倾诉在它们身上 , 它们会耐心地聆听 你的回忆慢慢地回放, 你的故事再无聊 ,再辗转 , 它也默默地在一旁帮你记载。
墙, 一个有故事的生物 ,它不需愚蠢的人类在它身上刻上什么东西 ,它的破落是它对这社会的心声,是它对这年代的描绘 ,你可以把假象都涂鸦在表面上 , 但懂它的人 会知道 它想要说的故事都埋藏在 虚拟的底下。
我回退我的目光 ,是夕阳写下对我的冀望 , 哈 , 我写的是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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