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16, 2011

晨墨

早安, 我向这一刻的我说声早安 。

没有了阳光眷顾的世界 会变成什么模样 ,早安的伴随品就是阳光的温热 。
喝着不烫舌的咖啡, 毫无预防的心态去品尝 , 这感觉好不咖啡 。 蓝调的节奏 配合着我的心律 原来我对 世界 还是用我的角度, 眼光去俯视 。 是太过活于自己的世界 ,还是对其他的世界失去了应有的信心。

我环游过我的世界 , 没什么观光景点 , 却有许多琐碎的风景 , 许多停滞不动的回忆 全塞在我回忆的威尼斯。 我的天空不必向 自由女神致敬 ,不必畏惧罗马战场的厮杀,困兽之斗。 划不出什么美好将来 , 却有着不平静的海浪 , 许不出像样的愿望 , 却有着 少女般 相信着愿望会实现的 那一刻 。 她就像每一道风景的风 ,看不见却 决定着 每道风景的感觉 ,无论导游如何向我介绍  这风景的独特,我却没感觉 , 就是少了那风 , 这一道风景少了风, 是一道死景。 少了那风 , 无论到达目的地 都无所谓 , 因为都一样, 真的, 都一样 。

所谓的蝴蝶效应 , 我所理解的蝴蝶效应 , 如果少了一只蝴蝶 所拍打的风 , 这世界会跟有那只蝴蝶的世界 不一样 。  我的世界 , 我的蝴蝶效应 颠覆这 我规划好的 每一条石板路 , 每一个在我世界的人物 。 拿起咖啡 , 我的洗衣机催促的声响  就像盗梦空间般 把我从我的世界 拉回, 拉回到 这属于大家的世界 。

曾几何时,我沿着她的眼神旅行 。
曾几何时,我划着每道 她的微笑 。
曾几何时,我心满就可以 意足 喝着轻可乐。

拿起失去温度的咖啡杯 , 没错,这温度就是我的世界的常温 。嘴唇残留的咖啡印, 在杯里停留好久的咖啡地平线  ,这就是我坚持咖啡 强迫症 , 不把它喝到底 , 我会让它尝试细水长流, 我会让感觉到 她与一般水的不一样 ,我会让她 忘记她有这么 颓废的主人 。

好走, 咖啡  。





Monday, December 12, 2011

赤砖刺

被人弃用的红砖  在堆砌着  我的一生
到底  生死 要用几本的 伤痕  
才能值得  让一个人 毫无怨悔 地等 
所谓的 缘分巧合  我不会再追问   
是 沉默 让  我孤守    空城  

染锈的铁框   回首着  青春的骚闷
玩笑嬉戏   我细细地   好认真   
原来 缘分不是喊破嗓门  就属于我们
破布到底还要绣几针 才能绣出 重逢
而我的认真   静悄悄地   不敢敲醒 你们



Sunday, December 11, 2011

模城

霓虹灯的颜色  在模仿着 这城市的呼吸声 
到底 要多高的建筑物  才能让城市的人们 重拾信心
轻快铁的效率  打着领带的上班族  是城市被肯定的模范
我们快要 被金钱掩埋  
但  苏醒不来     这时代  就是这样地悲哀  


一样的快餐店 , 一样的耳机听着一样的音乐  
一样的落寞  却期待着一样  的 不劳而获  
所看到的城市  却跟另外一个城市   穿着一样的上衣 
我快要忘记  我的家乡  以为 置身于 人来人往的香港 ,浪漫地不得了的巴黎 , 快速节奏的东京  
这时代 的雨 难怪 多准的天气预报 都预测不了 ,因为雨也不知道该下在哪里 


满街成列的商品  在讽刺这 人类的 虚荣心 
带着名牌的面具  来上演着这社会要他们所扮演的角色  
导演可以不管 , 剧本可以不管   ,只为演戏而演戏   
难怪可悲的故事   总是在上演后 却那么容易 叫人忘记   


这城市 在轮回着  
所有的记忆  都机械式地黏附  在西装上     
皮鞋所踏出的声音   就是离梦想更远   的 距离


年少的轻狂  就让它轻狂  
因为城市自然  会教会你  装出毫无破绽 成熟的模样 

Tuesday, December 6, 2011

致:扑克友


要用什么颜色 才能 迎的上你的胃口
排序好的扑克牌
在形容着  我对你 的彻透
被设置好 的表情 无法配合 生活的曲折
以为可以得到的笑容
如今  随云  成空  成空

扑克玩地再好
也无法 猜想  你开心的内容
不是伴唱机的 天分 所以 无缘和你  唱尽星空
好想回去 互相猜疑对方 底牌的时候
再多的玩笑 再多的相通心灵  也不够

如今漆黑 对比 你的欢笑
让我  对墙沉默  不多说什么
默默地祝福   你被世俗伴陪 的蹉跎

是不是到了 掀底牌的时候  
是表情  假动作  做得不够多
冲动 会让 我错失 关于你的什么
说真的  我真的 不懂  也永远猜不透



Thursday, December 1, 2011

麦当劳的麦

在最左角,儿童游乐场的右边,是麦当劳最不起眼的座位,或许是自己太悲观了给于那七十岁的老阿嘛 太多无谓的背负。

她,担心会被 儿孙的唾弃 所以 很享受那仅剩的麦当劳时光。 
她,可能好久没跟他们 一起用餐了, 连自然关系的眼神都摆地不自然。 
她,或许用完这一餐 又会等到何时听到儿子倾诉 三句里会有一句听不懂的名词,还称懂地点头。

她, 细爵着薯条 ,担心时间就会像那薯条 吃着吃着 就吃完了 ,喝上呛鼻的可乐 ,双手揣摸着如何把汉堡 拿起。 她遥望 镜子反射的自己 ,可能回想起 那抚养儿子的时光 ,那小小的小手 完全地融入她起茧的手 ,大大满足的笑容 ,把一天的辛劳都溃散在她俩之间的空气。 

看见 她不时在桌下摸擦自己的双手 ,这空气 , 这温度对她而言 太冷了。 

功成名就  的他 欣慰了 逐渐被岁月淘汰的她 ,一直被  时代的脚步 赶上 , 她无力地阻止 也只好妥协了 麦当劳对她的威胁。 一眼望去的年轻气息 仿佛与她格格不入 ,她就好像失去聚焦能力以久的相机重新被修好 所拍的相片,

她玩起孙子的玩具 ,但眼神却离不开她儿子,仿佛想得到 承认与认可 。儿子拿起手机,谈着自己的世界的玩意儿,她湿润的眼框不断地眨着 不是伤心那种 是年迈的趋向 ,笑容在那时停留了5 秒 , 我也笑了 。 这刻的她看来得到她的满足 ,来往车辆的画面 , 门打开而冲进的热空气 吹起挂在 上方宣传纸 都笑了 , 这地方不再是 速吃速决 ,而是有故事的地方 ,有故事的故事 通常都发生在最角落的角落。 

她蹒跚的脚步 不断在 走道徘徊 , 等着功成名就的战利品 - 车 来接送,她心里的秒针 在倒数着 倒数着 她又要回到 孤单地对着电视机才能把感情宣泄的时光 ,回声的频率 太高的环境里。 


她走了, 拖着这年代 的母子关系的瓶子走了,是破裂了吗? 

喝起我的可乐 , 将这一切 统统地存档 ,拿起手机 ,“ 妈 ,你还好吗? ”

Saturday, November 26, 2011

零钱拨不起的公共电话

承接着一   口气的虚幻  吹化成 离开你后的空气
我把笑容坠入地   把地狱里的冤屈  都绘化成美丽的结局
如果这一切 都是多余  那承诺  会是什么
将没说完的话语 化为电话亭  的 按键
迟迟未拨的 原因 我寄托在  待铃

我  相信  蜕变是个神话 的缩影
假如用另一种味道的泪滴 来写 过去
会不会  比较 写实地伤心  写实地落寞
我依然 无法 与你连线
或许等到 那天  电话会被取代的那一天
我才肯  按下停止键   停止所有与你 的关联

没说完 的 不会再说
因为 人生零钱  真的有限
将可乐摆放在 电话的上方 是我自以为的逞强
然而逞强 就是 给你 最无可救药 的浪漫

悄悄拨给 昨天的我  告诉过去的你时间是笑容最好的防腐剂 。

Saturday, November 19, 2011

善于改变温度的冷气
 缓缓地度过属于自己的深秋
不再期望落叶会给它什么想象
所以  温度对冷气机 是毒品

善于改变态度的人类
傲气地度过属于自己的一生
不再期望世界会给他什么安慰
所以  态度对人类 是毒品

去看看,夕阳如何对待街道的人们 ,
去想想,父母如何对待自己的儿女,
去听听,盲人如何对待自己的世界,

所谓的温度,声音,画面 都是自己世界的准则,任何因素的变化 都好像围绕着自己的态度而钻,而转,而传。

对于, 你的态度我不想理, 但别拿破仑地以为你的世界就是别人的一切,你的决定就是  我们的方向。哈, 真可笑,你的世界就只有她会听,她会理 。别以为你的口水 可以点化我们的心灵,别以为你的摇摆 可以把 我们的世界 给摇晃。

悲哀啊, 朋友。



Friday, November 18, 2011

十二月


你说思念可否抵挡这十二节的风
你将回忆放回属于他的信件
而我在你的世界放着祝福的风筝
风吹的声音  将停泊的船 再颓锈了一遍
于是   这季节的风 都因你我  不安静

十一月 的分离   十一月的约定   十一月的肖邦。


Saturday, November 12, 2011

法语课前的十分钟

 

雨伞带了吗

雨伞期待雨天的到来,它说可不可以就这样 一直下着不停 ,原来雨季是它与同胞被生下来的目的。

它讨厌屋顶带给人们的庇护,它讨厌人们下雨天为何不出门。回想起纸伞的时候,动荡的年代,个个人生里最重要的时刻 都离不开它们,小小的握柄,小小的纸伞 所遮挡的不是雨,是社会投射异样的眼光。两只手握着的不是 纸扎的伞 而是蝉翼般两人小小独处的时光。

宿舍外还带点雨气的伞 轮回着 两人的故事,雨伞下的话语悄悄般化成约定,谁又与谁的相遇又发生在这50厘米不到的伞里。

听说,雨下了 一个世纪  下不停,

听说,雨下了。

Friday, November 11, 2011

你的粥还是周

星期五  即将雨  

可以说我想要在这么多1的这一天 ,写下我对他的感受,总觉得每一年的某个时候 我都回想在我心里 想起他到底影响了我什么?

把画面抓回 四年级时候 的年尾假期 , 
那一天 , 我住院了食物中了毒,就好几天没踏上我家门。就当我康复那天,我踏上我家门,我的客厅里塞满着 一窜窜怪怪的音符,从我家楼上传来的,我异常地没厌恶我哥所放的歌, 拿起那盗版地有点质感的封面,一位头发都遮了半张年的青年穿着红色连帽衣,傲气的眼神,我承认我对他有偏见,偏偏我对我的偏见180度的改观 就是那一首[忍者],然后再来一首 上海1943 , 开不了口,简单爱, 爱在西元前,双节棍,而我每天只有一两个小时可以听,所以格外珍惜每个旋律带给我的感动, 因为那时候趁哥的补习时间,从柜子里轻拿那一张记录着怪异的旋律,还有不这么押韵的词,却能给我如此冲击式的感动。然后,我整个年尾假期 满满都是他的旋律陪伴着我的补习。 就这样,就那天,我知道我的世界,我的时空一定会有这个人的影子,一定会让我的生命里有点不一样。 就这样,我哥就开始购买了他的旋律结晶品,八度空间。

然而,会让我决定听他的歌曲不再需要得无谓的允许,就是 东风破。一首爱都只字不提的词,却能让六年级的我能体会到穿越时空,现代与古代交错的年代而衍生的等待。那时候 ,更让我决定华语,我一定要好好地利用它写出我的想法。六年级没有得跟同班同学毕业旅行的我,竟提起勇气拿着一张五十令吉 加快脚步地向大众书局走去,一声 叶惠美,专辑那到手上 ,把里头的歌词好好地背熟它,而额外地发现以父之名这一首教父味道很重的歌曲,欧式的曲风,电影感十足的序,然后落寞,惭悔却身不由己的结尾,好,就是他。 

总觉得别人的他,跟我的他 不一样,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不一样。奇怪吧?我有属于我自己的周杰伦,你的周杰伦又会是什么故事吗? 从来就不会瞧不起没买他专辑的人,或买翻版的人,只要你的周杰伦是与你有故事的,你就可拥有他的旋律。比起一些买了专辑又买了什么什么版的,真悲哀,你只是用金钱换取他的旋律,真可笑,你拥有了所有的专辑,却拥有了多少的感动,还是要放在橱上 让多你一份虚荣的满足感。

他对我的影响不会深入地像自己的生活般深,但就是我故事里的情节,一定会有他的旋律的陪伴,你可以说这还不不够深吗?错了,真的错了。

我还记得我说过也写过在我的空间里,周杰伦,还好还有你。对,就这样的影响。  

Thursday, November 10, 2011

普通

城里  我用湖 雕砌你对我脑海的涟漪
沉睡的夜晚 也为我们的相遇 送上一轮明月
是吧 是吧  在提醒我想你 是吗
我想这样牵着你  在星空下 绕到天明

滑鼠 不停不停 点击  你笑容 写下的标题
连我听着音乐 也想起想你的节奏
我对着风景 不断 述说 爱你的秘密
就是不敢  但对你始终不离不弃
chorus
原来 我写情歌 也会写下这一句
我~ 爱~你   这也许是命中注定
只希望巧遇 可以快快地出现
心连心 连你会想起我的画面 也超甜
情歌旋律百变  我对你 心 不变

原来 我哼着普通的曲 更普通的词
却~可~以 写下 各个时空的你
踏着脚步  让我更确定地心引力
是为了你 为了你   而更坚定

RAP
我 我 我 就想
把你的肩勾起  一起享受秋天的浪漫
虽然这是  这是 我的想象
撑着伞 牵着你  是 夏天最好的甜品
对,这些年  我等你  我可以  我愿意




Wednesday, November 9, 2011

八只脚。 全攻略

《蜘蛛》
聆听 帘外下着雨
随性 于是放弃中国风 的第一段
蜘蛛 等着 猎物倾慕
于是埋入 织网 等着 被注定的轮回

草渡 飘逸 着叶绿素的幸福 
深爱 爱深 深不入 
攀爬 埋伏 抓起 逆风的敌意 
记录八只脚 合作的默契
与你于墙角的对决 
你冷漠地咆哮,吾 笑
别把我的怜悯当作你织网的勇气

风 透过 网 吹起A 小调 的 落寞 
蜘蛛 自负地 当起  音乐人
弹起刚被攻破的 家的 进行曲 
我悄悄地 剪断所有无谓的延续



写首诗 来平复 被蜘蛛干扰的烦躁,
也许你会爬上比你高上百倍的建筑物, 
但 我的房间 请别潜入,
不然 , 明天 我会对父忏悔 灭族的罪, 睡。 

Tuesday, November 8, 2011

图书馆 。 写一篇

就是很想在图书馆 写东西 。

一个与大学躲不了关系的建筑物 , 图书馆。用一个比较假写意的说法 , 我喜欢听书与书窃窃私语 , 听着中华历史 与 现代文学的辩论 , 然而最尴尬的就是翻译书 , 因为它的本体是别的语言 , 然而译成中文使它的身份尴尬 , 它被很“ 中华” 的书排挤了。 它等着太阳 把它的封面刷新, 它期待着哪一个学者可以好好地专心地啃读它 。 它要求不多, 真的不多 。

我听起它们之间讨论着 它们被遗弃那一回事。 它们说 最近, 可以说是近十年来,它们都好久没被翻阅了, 细数着自己的惭愧 , 我看来也是它们所说的遗弃着之一。 好多好多的书 , 好多好多的人, 好多好多的声音 ,但真的好少好少 知音,   好少好少翻阅 , 好少好少知识。

原来, 这些年, 图书蜕变成图书馆的装饰之一, 然而人们都阅读着各自的讲义, 殊不知讲义的出生地 尽可能是  是这些铺满着寂寞的书。 封面越崭新的书 , 越感到惭愧 ,它亏对它的主人, 悲哀啊, 书都会也有恻隐之心, 人呢。

它,可能存活了几世纪 , 就会被掩埋 , 人类的世界末日 , 所说的是 满地书的残骸 ,回归知识黑暗的年代,人类  再次找寻 知识的真谛。 我在期待着 书的抗议 , 书的革命 , 因为人类是它们的敌人 , 也是它们的主人。


Monday, November 7, 2011

短受

他们 , 都成熟了, 起风的季节不再放着风筝 。

不知道, 就是很想写出这感觉里的对话。 总觉得老了 , 时间过得快些 。

Thursday, November 3, 2011

墙的日记

懒散的竹藤椅 靠着影子支撑着 太阳从窗口透过的温度 ,而蚱蜢则风度翩翩停泊在 没人理会的破墙头 , 多亏午后 还有这么层次的风景能让 还未见世面 粉刷好的墙 累积着属于它自己的日记。

困惑了好久 , 我仿佛觉得由一个一个砖塔成的墙,竟是我的世界里的新生命。星星当道的晚上,我总觉得它会偷偷地仰望 , 偷偷地期许着 有一天它可以环游世界 , 去看万里长城墙会跟它道诉什么故事,又有谁等着谁的故事, 谁的眼泪化为雨 滋润着 它们的巩固,顽强的使命。影子仿佛就是它们的电影 , 它们把路过人们的脚步细数过 然后化为斑驳的日记  是要写给对面墙的兄弟看 , 还是它们的使命 而得到的勋章  , 我也不知道 ?

它们 , 任由伤心的人 在它们身上狂捶 。它们 , 任由宿醉的人 在它们身上狂吐 。 它们不在乎 , 因为这些都是 生命里的印记,当悲伤的故事都倾诉在它们身上 , 它们会耐心地聆听 你的回忆慢慢地回放, 你的故事再无聊 ,再辗转 , 它也默默地在一旁帮你记载。

墙, 一个有故事的生物 ,它不需愚蠢的人类在它身上刻上什么东西 ,它的破落是它对这社会的心声,是它对这年代的描绘 ,你可以把假象都涂鸦在表面上 , 但懂它的人 会知道 它想要说的故事都埋藏在 虚拟的底下。

我回退我的目光 ,是夕阳写下对我的冀望 , 哈 , 我写的是我床。

Wednesday, November 2, 2011

世界未末日

好多 负面想法 在围绕着我上方墙后的草 , 好多绝望的撕裂声正准备划破这清脆的蝉鸣声 。

翻开每一报章 都写着快要 崩裂的事实 ,
听到的每一个爱情故事 都描述得 快要末日的 结局,
或许  世界末日  真的会到来 ,
或许  末日对 你而言  是种逃脱  是种同归于尽的感觉 ,
或许  你会学乔布斯 当每一天都是你的最后一天 来活 ,
但 我好想告诉 你们  如果 每一天 不是你的最后一天 , 或许这样的想法  会让你更加有冲劲 ,
别想  世界末日时  你会做什么
别想  世界末日时才开口  

最近 最新创作    世界未末日


想着太阳 每天会带点什么故事给 我们
你说  它会不会 等到末日  那天  不会出现
这多于的担心   就别交给   自己 来扛
就好好的呆在草皮上  躺一躺

事实 人类 都是 悲观主义 的 傀儡
难道 天灰  颓废 才能 让你  夺眶热泪
别让否定 成为 你的座右铭
别说你的对与不对 就是绝对
你的傲慢 多余的坚持  会让你怨悔

请相信  你的世界 未末日
你有我的温度  度过难熬的这些日子
也许颓废会是 一种美  
但会不会  天也许不再那么灰
陪着你慢走  回忆时间  不再是贼

请相信 我们的世界  未末日
听故事 重要不再是  完美符合结局 的结局
主角太幸福  听多了都会累
或许 你我的世界 将被摧毁
也许 这样的世界末日 了 也很完美


 






Saturday, October 15, 2011

离岛45 分钟后,

你的叮咛,你的忠告在我关上车门后 仿佛在为我送别。或许我们都是沉默的,心里有无数无数的对话对着窗外的风景说,怕说了都尴尬,怕说了显得你很不耐烦。在我感觉到行李的重量后,我才觉得我们之间的画面太轻了,沟通不良的后果。

我知道我是个不善于表达你对我的感动 ,我需要时间慢慢地重复,消化我们的画面,在巴士不冷的冷气,红色的窗帘的缝隙,摇晃不停的座椅 我开始我们的画面开始拼奏,说真的谢谢你也太对不起了。

速度 110km/h  思度230km/h

我想把我的思度 追回我的懊悔,在高速公路上把那碎片慢慢地拾回,

我的罪恶感让我想把这篇留下,也让我们的沉默划破这他妈的距离,距离真是他妈的。愿平安 可以随着你岁数而更重视你。

Friday, October 14, 2011

绑架

已没有力气写下一章
把这些年的领悟 都塞满了那年的全部
最后一段的标点符号 至今我都还未清楚
可能 延迟了一秒 句号 都有可能的延续

好了,连我写出的文字都觉得我卑微。

临睡前写在中二语文知识的簿子,
好多人都说这空间太灰了,我知道。现实里不能太灰的心情来应对,我也知道,生命太短了如果都拿来遗墨 是不符合逻辑的,但如果自己的时间都不拿来面对自己,真实地把心情写成文字的话,那我连用我这字都没有勇气,我的生命小说里都不能用第一人称的话,其他的章节都白费吧。为何要用小说来形容我的生命呢?不是传记?我希望我的现实是有故事性与写实的,传记太可悲了 记载着太真实的画面,对话 为何不把生活活得像小说一点呢。

被咖啡威胁着写下的一段,
我提醒自己不要让咖啡因占据我的生活因为我不想要任何灵感找上我,好好地规矩地过我的好乐迪。我在等着世界把咖啡豆都毁灭,因为在这之前 我是不得不爱上她的,咖啡。她的苦甜,她的全部是我要泡她之前不会犹豫考虑这些因素而喝下的。懂吗.所以请你停止威胁我的回忆。


放逐,负气写下的话语, 
有谁真的懂吗?不许懂,也不需懂。世上需你懂的太多了,但世上不许你懂的更多。哈哈,哈。










Friday, October 7, 2011

这城

“天黑了点,但就是那黑点燃了那微不足道的亮。”

把吉他的弦纹慢慢地拉远,镜头完美地剪接到日光缓缓地揭了这城市的序幕。这两个不可思议的画面在这几天 懒散地投射在梦的被单。梦里的空气弥漫着咖啡味, 不对,是大家吸跟呼必须是咖啡味的。 我赤着脚 , 马路是一面镜子 ,镜子的表面是湿得很有态度。

这画面, 我的意识里没有反抗 ,建筑物的柱是要靠城人的快乐而维持的,至少梦是这样告诉我的。在这里的动物们 都不喜欢自然 ,他们要求与人类有一样的权力可以住在可以避雨的地方 , 他们说人类真是最低等且最自私的。正当人类追求着越来越奢华的生活,却要把“他们比较喜欢自然” 套在他们身上。 动物园里的动物是他们的贵族。 这想法就好像直销公司的宣传一直在我脑海里住着 ,他们说拥有这想法的人啊 才能进入下一个城 。阳光告诉我的。 梦里的声音与画面是以不一样的频率 穿插我在路上的每一个脚步,我往下走, 这里的建筑物都好矮,矮得老鼠也能轻松地爬上顶端, 可能这里的人都不快乐, 自己建的很快又要重建了,所以索性建得矮矮的。哦, 对了,这里的人没有名字 ,他们是以出生时的股价再加上秒数 而命名的,别问我她们的父母买什么股的,我不知道。所以啊,这里的孩子 如果股价高时出生的,就比较惹人爱。 突然,画面跳脱,我又回到路上 ,看见有人被扣着 ,蹲在那矮的不像话的建筑所形成的小巷里,他被众人唾弃,我问了旁边的人们 , 他们说因为他帮助了人,在这里帮人而不收任何利益的话,是死刑。我也鬼迷般同意了他们的说法, 然后也加入唾弃团队。

走了好久,不是没有尽头,而是每个地方都告诉我说这就是尽头 ,所以每到达了一个“尽头” 就必须 认真地考虑 到底我的勇气能负荷下一个“尽头” 给我的压力。 




奇的是,我的第一段话 是我梦里的领袖。我回退我的目光,都倒了, 都不快乐了。 

Wednesday, September 28, 2011

缱绻



给第一层的自己,  
我决定了 在最后凝望的眼神 旅行
我在确定 我的世界 我的时间 是否是梦境  
因为现实 应该只有  我和你的绝对

对你的了解   已自成一个世界
是谁 留下 缱绻的 位置  
让我的心  脱离了空间与时光的 定律
用了多少光年  
我回不去了     我到达了    错了   还转不停

零界点, 交错着愿相信 与应相信的自己 
尽管用了 多诧异的词 也无法唤醒 灰尘俯念着的倦息
随风的音律 只能够告诉自己     
我记得   我爱过你


给第二层的自己,
在这里  想你的笔画多画了一撇  时间的空隙
好慢  好慢, 这齿轮的定律 仿佛与我的思绪 作对 
原来在这里 蓝色已变成了 最尊贵的颜料
仰角  到转了  看这世界  的视野  广“窄”了 
是否我的生活里 不该让第一层的自己 占据了自己 


给第三层的自己 , 
对自己的解释   越来越少了  ,
原来对于最深处的自己 , 自己不了解自己
已无法 把因定义给定义  
在这里 被遗弃第一与第二的念渣 掉入了无间  


咳, 解。
原来生命中  生已被命了。 

Saturday, August 20, 2011

直到知道

环绕周围 的只有灯光的叹气 ,
心虚地祈祷着雨 会一直下不停,
脚步加上故事 下雨天最好的甜品,
时间 隧道来回了 多少个可能的结局 ,
蹒跚 地踮步 不让事实侦探 发现 我的不安,
可能我一直 一直 地以为 雨敲响了屋顶 只是个意外。


听 , 听路上 被溅起的过去 ,
我撑着伞 理所当然开始走起走廊,
又是个不起眼的天气 ,滴答不再为这场景配音,
不再故意模仿雷声 不要在模仿雨天的感觉 ,
为何不要清楚地说 我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Tuesday, August 2, 2011

金宝

好久没在这里写写东西了,或许那些灵感都去寻找比较适合他们的主人。不知道这个空间还有没有生命的迹象。 我在另外一个星球写着地球的故事。 地球上的人 太坚强了, 坚强得也把依赖给忘记。 殊不知, 我们都好依赖。希望从现实里多挪点虚幻的梦想保装自己 ,免得被人误解是外星来的。 我们, 依赖着别人给我们梦想的一个机会 , 依赖着天气会随着自己的心情转换, 依赖着所有应该赋予困难的行为 都会变得简单。 如今,我依赖着电才能把我想说都说出口。

快三点了,我躺着, 赖着 ,想着下一个可能, 我的可能已经在出发找着另外一个可能, 可能今晚的灵感 是去年的可能 所停下来的时差。 灵感时差。 灵感的牛顿定律,就是他不可被摧毁也不可以被制造的, 他停留在这世上, 每当他的主人离去, 他又寻找了另外一位。 灵感被转移了。 停留了几百亿年, 自从有人类与文字的发展, 灵感开始自主成另一个生命体, 他是有情绪辨识的, 他喜欢附随在现实与虚幻的人, 现实与虚幻离得越远, 灵感引力就会越强 。他没有跟我说一句离别的话, 可能他还是他的那种性格,潇洒的性格,瞬间地抽离,我寻找得好辛苦,我,终于逃离了这寂寞的星球,连灵感都抛弃了我。

宁可真的被洗脑,因为这样病毒不会再侵袭,那画面的仔细就像岁月酿的酒,酿得越久,画面清晰得让我想逃避,一句话的频率足以让我的思绪停止到明天的空气再次被更新为止。 说好的适应 也就是把简单地把适应套在每个动作,行为 然后把被规划好的自然反应 好好地叙述一遍,这样他们 就安心了。

或许你们看得懂, 看不懂, 但我的确在一个没有引力的世界与你对话,在一个灵感被隔绝的空间写着这一篇,也许二十年后的自己再也看不懂我自己写着的是形容着谁的内容,我已无力再追灵感了, 就让他走吧, 放手吧。好像好悲的文章, 其实是灵感的作祟 , 但, 奇怪, 不是已离开了我吗? 是谁替代了他的位置 , 难道这星球存在另一种生命体? 还好, 还好 , 还好还是。

Sunday, July 24, 2011

已远

手机 毫无目的 地争取别人的关心
它说耗电的原因竟是 被附着的回忆
荧幕不会再出现 你微笑的模样
因为你已被世俗 埋没地 很幸福

也许 篮筐的角度 只有篮球会欣赏

Wednesday, June 29, 2011

关系

弯曲的小巷 被装在盒子里
被铺排好的旋律 被猫拿来哼唱
我想要的回忆 与 我被逼接受的回忆


被冷冻后的可乐 已解冻成 俗称的 分子
血红的天空 再次接受 这被遗弃的 红铁罐
我想要的感受 与 我被逼接受的感受

已无能为力 了 猫在叹息着, 是不是还寻找着想要的可乐?

我们任何时候把我们的想法来描写这无辜的天空,
其实它不需任何形容词来形容,
而自大的我常常 把被逼的形容 来形容 ,
普通得有点空洞 , 我知道 但我想天空有一丁点的宽容 ,能让我的文字情绪放纵,
我想 , 能被我耐心地形容, 我想只有她还有天空。

过往的天空 , 像夏天的秋 缓缓地保护着我的想念,
距离遗弃了 猫放弃了 可乐被丢弃了。

Thursday, May 19, 2011

切入

雨后 的城市 在逼使着 我要想起谁
雨伞 又要收起了狼狈
带有温度的咖啡座椅 在旁冷对
路旁的枯叶 想被形容成 天灰


雨滴总学不会安静 一碰了就碎
雨后就有彩虹 相陪
世上太多人 都 如此地被安慰

我像 雨天的贼
偷偷 地把它的动作化为词汇
我会 奋力地追
殊不知 我早已成它落下的傀儡


雷,泪 , 累 。



Tuesday, May 17, 2011

想不到标题了

小时候, 总绞尽脑汁想把作文的字限填满 就好, 日记随便写就好,只要得到日期和红笔划过的钩 就好, 250 个字 现在看起来真的很少, 但对一个小学生来说 已经很足够了。 内容不需要扎实,但随便起来却能带出当时的稚气 ,当时的想法 。 到底长大后的我们 是需求多了 还是被期许的更多了?

“天空 蔚蓝 老铁马 风和日丽 心血来潮 满载而归”熟悉吗? 也有用过吧?

那时候的木长凳 , 粉笔散落满处 ,当时的校鞋 总会不小心踏上粉笔末, 用那粉笔末来做画。 还有, 那时候的星期五才是星期五 。可以简单到无所事事 ,对着卡通片对话, 就这样 , 就这样 。

买不到的零食最好吃 ,对池塘里的鱼 总是好奇 ,长长的走廊,回忆的距离 ,嬉笑怒骂 难免的。顽皮 是当时的认真 , 玩笑 是当时的学习。

想回到过去 ,对人类来说 只能让我们的脑袋慢慢地摸索。 因为我们都不能回到过去, 所以过去 才会配 回到 。 我从未为我现在的伤心而伤心 , 我是怕到了我的未来还重复 着我的过去而 伤心。

我知道的 。

上帝赐给人类退化 是种幸福 , 在一百年后 我不希望我还在不属于 自己的自己 , 到终点了 , 自己才是自己。 至于为什么 写的是小学时候的自己, 因为那时候的 我还不知道 真正的自己 还有 社会要 的自己。

零度 , 太多了。 你知道吗?

Sunday, May 15, 2011

随笔轻写。 二

《电脑笔记本》

遇上你 并不是我的天份
我的爱 也不是被挑选的缘分
就这样 我已被电 脑海里 想用笔 记叙 你的范本



《橡皮擦》
有些事情 我无法明白
既然是事实 我依然再猜
于是,

等 空百
让 空百
擦 空百

再擦,
醉了自己 觉你会回来
然而 结局我已自行 涂改
那错字 竟是我的名氏 字谁



《滑鼠》

滑向 左边 把 过去点击
它说 少了垫 它翻不过 下一回 的记忆
承诺 我真的 按不下 游览已多余
可能 触屏 落残了 应属于滑鼠 的日记



繁华岁月 , 皆物皆有情 。

仅 , 若 , 空

唱片还恋留着 你指甲的痕 / 你说别把分离写的过于分离 / 那些情节 已冷却 我把它写下完结 / 到底想你要到哪个境界 才算是颓废 / 双手再次在空气里揣摸着 我无法面对 / 完 。

零度空间 被填充,

我在19号下站 / 掠夺了可乐的可望 /有些事 真的没有方向 /来往的呼吸 我竟形容他们是人类 / 巴士站式 的爱 / 我找不到答案 / 有你的存在 / 我吸的空气 可乐 / 我呼的空气 可乐 / 到达 到站 。

零度空间 被翻译 ,

两个世界 连接的唯一的借口 是寂寞 /并不是 孤独 。/黑洞 偷的是被偷的光 / 那些光 注定被抛弃 / 我听着是与你听过的唱片 /喝着是想你时的可乐 / 然而 这些事 发生 在 三个虽然。/我已躺在嗜光 的空间里,/

虽然 我

虽然 你

虽然 他


Saturday, May 14, 2011

格·|念

今天最好的味道是昨天
而风筝还挂着那熟悉的从前
把枝丫当笔 把你的名字 再写一遍
美好的时光 都藏在 那秋千 的锈铁链

强烈的对焦 转诉这 被忽略的画面
那我 算不算是 被搁浅后醒来 得到的敷衍
被分格前 还以为自己 固执地眷恋
原来我的想念 竟可 剪接


阴天 最后都会 写成 离别

Sunday, May 1, 2011

渡的终极

 

“可以的话, 我好像变成英特 ,就算把他消灭也无所谓。 ”

Saturday, April 30, 2011

人生金像奖

一部好电影 , 当你看上了一部好电影时, 你会有什么感觉? 基本上如果你去电影院的话, 你会忘记嚼上爆谷,你可能已经忘记了你深处何方? 一部好看的电影,会让你想说出对这电影的感想 ,当走出了那戏院时, 在那离口处,你好像带了什么东西回去, 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

如何辨识一部好的电影, 就是若干年后你看到那电影的停格画面, 你还会想起故事情节, 起承转合 那非常有意思的对话,那就是好电影。 先别说商业不商业, 好的电影不必被归类为商业的或艺术的, 它自然有个答案在每个观赏完后的观众心中。

题外话

你说电影像人生 还是人生像电影 。

你到了门口处, 上天给了你自己的电影门票 ,这是选择选上你, 还是你选上选择?

主角永远都回错过幸福的下一个镜头。

Wednesday, April 27, 2011

的责任

人类,所以有密码 因为不信任 。

而我们要为这段不信任 付出代价 。

现实里,我们彼此在生活中找寻彼此的密码,平时的生活我们关闭着自己,为自己设置了密码,防止陌生人侵入好让自己能过上属于平静,和平或可以依赖式地生活下去。 然而, 我们都在尝试侵入别人的密码, 因为我们的天性都是这样。

你能侵入得了 就能慢慢地开始了解这个人 甚至可以与她分享你的密码,两个人的操作系统就会渐渐地改变 , 病毒侵入了也不管因为那时彼此都认为可以一起对抗 。

或许到了最后你会更改当时你所设下的密码好让当时你想被了解的那个谁不再有机会了解 , 因为你又想开始侵入其它人的密码, 都说了, 都是天性。

有些人把密码保护得很好,又有些人把他的密码轻易地告诉了别人, 两者都没错也没对, 因为错在人类。 我?我不相信密码能保护我 因为密码被派下的任务是等待他人侵入为止 然后再更新的密码。

咖啡因 能侵入得了我 , 是因为它从来就没想侵入别人。

懂吗?

Friday, April 22, 2011

復刻

天空一直跟我的期待不一样,不是作文里常常出现的绿油油的草地,也不是蔚蓝且白的很彻底的白云。在这里的乌鸦没有选择只好栖息在高树上。人类,似乎是最格格不入的物体,在这画面里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到底我在哪里?



红白的霓虹灯 在等待着24小时不打烊的7-11,9.50 pm 还未到达的巴士 在道路上寻找着电车走过的痕迹。在这里的人喝着符合他们经济能力的咖啡 , 斑驳的墙还残留着被宣传海报贴过的信息,老老的风扇, 对面街的交通灯不假思索地形容着这年代的繁华,这年代的落寞,到底我在那里?


如果画面风景可以形容得很彻底,那这世界少了样东西 叫想象力 ,如果照片是描述记忆最好的唯一,那这世界少了样东西 叫回忆 。

有些东西 最好的时候就在它应该出现的时候, 然而勉强地復刻也毫无意义。

上天给我们最好的赏赐是时间 ,上天给我们最残忍的惩罚也是时间。



可以的话,看完了听一下轨迹。



Thursday, April 14, 2011

毫无关系

刻意躲在纸皮箱里的猫 ,
如同所谓的童年时光一直很少,
单纯 , 记忆 , 所以月光。



整理西装的情绪,
踏上社会前笔直得些犹豫,
厮杀 ,欺骗 ,所以整齐。



横过街 的白色老鼠,
一直被人怀疑是落寞的蝙蝠,
黑夜, 夕阳 ,所以周杰伦。

Wednesday, April 13, 2011

轻手随写



《枪毙灵感》

灵感 没有 所谓的绝对
越写 越觉得心碎
思绪在长廊上来回
或许 应该可以到达的结局 我摧毁
逻辑的 声音 已逼得我 无法后退




《脚踏车的谎言》

思恋延长了两公里
周围的风景狠狠地说这叫回忆
下玻的情绪 当时爱得太急
齿轮始终跟不上 刹车的懊悔



《不是第三》

诺言 我从未忘
然而 时光似乎把我照得更一般
这段不是诗 也不是你要的第三
塞满内容的最后一段 于是 沧桑

Monday, April 11, 2011

随手轻写


《地点。不同》

或许 电子表 不应该 被换上黑白的时空,
如同 我戒不掉 她的笑容,
我把这城市应有的内容 藏在手中,
而 我正要的繁荣是 她的感动。

《光圈的故事》

我能用上的 只是想你的一行,
如同把刘海只能放在某个角度欣赏,
光影 在温存的角落 安静地躺,
黑色的相机 始终无法被用上。


《一颗蛋的营养》

把冰淇淋和你 化为等号 ,
我想这样形容着你的人 一直很少,
炊烟在幸福边缘 环绕,
于是 我用早餐 视为每天爱你的依靠。






Sunday, April 10, 2011

末世网络

8 , 跨越


2013 年 12月11 日
班克明车站

“为何我会躺在这儿? ”英特躺在12A 车站 , 车站充满着傀儡,可以说是大部分, 大概可以从他们望向太阳的光抬头的角度可以察觉。火车比以前开得更快,快得有点不自然,似乎运载着一群没有灵魂的物体 不再有千百个目的,目标 而是单纯地被SPON 给控制住了。 朋友之间再也没有低级的玩笑,亲切带有讽刺的问候 ,而是望着对方,没有交流,同样的步伐。这一切 一切 静得过分,就像一部电视剧被禁了声,英特虽然在昏迷之前,就预料到世界会是这样的,然而他始终不习惯地触碰他的四周,被撬开后的行李,满地散落的手机 , 慢慢地他藉着左脚使力,用在旁的木制玩偶缓缓地爬起, 3秒的白光带加一点晕眩 他终于可以好好地 站起来。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捡起苹果第七代上网,左上角显示网络卡余额2050运数。至于他自己的手机 他在昏迷之前在早餐店使用到一半 后来就.....英特或许听多了人肉硬碟也刚才在半醒的状态下, 潜意识地摸了自己的后脑勺 。


“SPON 在自家的网站就是两年前的GMAIL 公布了自己的硬碟存量 ,“根据预料下发展,我们还有248,000人的脑袋容量还未收集”英特庆幸地笑了一下 。但, 他始终怀疑自己昏迷时候,被动了什么。“噢, 对,渡呢? 他到底在那里呢? ”把这话说出后,几秒后听到自己问题的回声 ,他知道他又做了一件多余的事。 记忆力,在这时候,变得异常地珍贵,但英特好像挥霍了,也好像被盗取了。 那时的英特穿着全白的短袖衣 ,磨损的牛仔裤,脚穿着红色的球鞋,仔细一看,牛仔裤靠近右侧边口袋的纽扣,沾了血滴 ,而那全红的球鞋也被染上了不一样红色程度的班。

“我到底为了什么来到车站 , 为什么我身上会沾满血迹 , 他潜意识地举起他右手的手腕 望着自己卡西欧手表,没了电池 但总觉得重了些,色泽有点怪, 到底怎么了? ”

“好渴.....水, 我要水 !”英特的喉咙还想被什么侵蚀着。


“英特......英特... 听着, 你下一步是要把国防部长给杀了,明白吗?”

2012年3 月16 日 00:36

”喂,给我三天的时间,我一定会把你头疼的问题解决 !”英特回头不经意地说 渡满佩服英特的适应能力,刚才害怕的模样好像消失得无影无踪,真的今天的英特很不英特。


整条街最恼人就只有被月光照射下街灯的影子, 其他的渡都觉得美得没话说,今天, 他的确开心, 轻松了一些。



2012年 12 月27 日 后网络时代


全世界的人都疯了, 就只网络有这样的影响力,众人都争先恐后在7-11 购买网络卡,他们只为上网而上网,不用太实际的理由。被困了12天不能上网的日子,人类再也没用精神上班, 就连老师也在教室里沉默不语 好像在为人类倒数着世界末日 ,全球经济一度瘫痪,有些则听了不实的传闻,集体在高楼自杀,偏激地以为网络不会回到人类的身边了。



“烺, 你这网络卡的主意想得还蛮不错的。” 烺把网络卡往鼻子嗅然后回应凯嘞的赞赏 “当愚蠢的网迷买了网络卡输入了自己的个人资料,那正是我们最想要的东西, 因为网络卡必须经过我们特制的软体才能进行运算,而且每个用户都必须要安装的,到时候, 我们的编程将会散播到每一户人家的电脑里,我们要谢谢网络, 都是它让我们的帝国更加快速地达成。” 凯嘞对于烺的聪明的确有点佩服 ,但他开始害怕起来, 莫名的害怕,眼前的烺虽然是他的伙伴 但自从史马克的离开, 凯嘞就很自然地命令起烺 ,烺始终对于这件事都毫无意见,所以让凯嘞非常地不放心 要除掉 ,要除掉,等时机到。烺,也是对凯嘞有所隐瞒, 对史马克的踪影 他是知道的。



“ 我们要在一个月里把大部分的网迷给控制住,控制了国家安全局才行。 在5月时, 我们必须在联合国会议 把各国家的重要人物给傀化。 ” 凯嘞已经向着自己的贪婪出发, 而且非常地神速。良心他是有的,至少对自己。

Friday, April 8, 2011

末世网络

七,凝结点


“哥,自从父母死后, 你都一直都闷闷不乐, 到底发生了什么 ? ”都怪我,我 我一直记不起来四年前父母亲去世的那一天, 我在那里 ”茜在木墙上一直画着不规律的形状 ,再旁忙着修理微波炉的史马克看了一下茜,停顿了四秒 继续修理着。
可能已经习惯了妹妹每天的哀怨,或许不敢正面看着自己的妹妹, 犹如一面镜子把自己以前所犯下的错清清楚楚看了一遍。 “其实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我觉得没必要再告诉你 因为每天的我都活在自责的围墙里, 你想分担?我不放心 因为我不想我世上唯一的亲人每天都活下这样的阴影下, 现在我和你已经够好了, 我会比爸和妈更疼爱你 ”史马克脱下手套向妹妹那里走去, 握紧妹妹的手 心里祈祷着希望他和他妹不会变成傀儡。“ 就算是,最后一个会是我...”茜不明不白望着史马克 然后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每天介于8点到10点之间,史马克都会呆在自己的房间,播着当年与他女友最后看的[the notebook]电影主题曲。他的妹妹知道他在房间里不知是怀恋而已,他都会拿起半塑料半铝制的仪器研究着,有时把感应器贴在太阳穴 似乎在冥想着 还是什么。 他有时会怀疑哥哥杀死了 父母 但始终那只是一刹那的想法 但又被哥对她自己的溺爱掩埋了。茜 , 大三生 跟英特是同一所大学 但它是英文文学系生 所以与英特从来没碰过一次面。 茜不是她的真名,真实的名字早已被史马克删除她的记忆时就也拿掉了, 关于为何要把她的记忆删除 那就要从史马克叛离他的组织开始说起。



2008年9月13 日 城市某地下室


在逃离的四天里, 史马克没有一天是没有担心他的家人,但他知道烺与凯嘞早已知道他家人的住处。 虽然他早在毕业之后就搬出来一个人居住,再过几年也和女友同居。在第二天时, 烺亲自到了史马克的家里把他的女友给杀了 ,过后再把他的家人给杀。 史马克到了现在都每天都想杀死当年自己的懦弱。茜, 当时随她的朋友到郊外作考察,隔了个天才到家。 她看到的是早已风干的血液, 满墙带着血与肉渣还有一点点内脏的残渣,她是傻了。 当时的天满阳光的 但就是有解释不了的灰灰, 史马克也到了,茜好像找到了世上唯一可以依赖的依赖 扑上他的胸怀里,无力地慢慢跪在满满幸福记忆的地毯上,她的视线模糊了 都是红红的 是心理的作用还是过度的害怕。 史马克此刻不是愤怒 , 不是自责 是没有感觉的,所谓情绪的开关在他脑里暂时不能找操作, 茜的哭声仿佛在捆绑着他的手脚 动弹不得。闭上眼睛, 他已接受了这就是事实 , 他看着茜, 他知道将来她会是他继续活下去的目的, 全力全力地保护着这脆弱的灵魂。 他只到回家过后不会再是他的生活常用词了。过后,他就搬到了地下室住了。 他看见他的妹妹还是无法接受父母双亡的事实,真的想把这段记忆帮她给删除掉。 他把他偷来的删除记忆的程式载入电脑里 , 虽然当时[堤罗克] 还未解决 但他也在情急之下 把茜给昏迷了 然后删除那段记忆。 所谓的删除是无法达成的在那时候, 因为记忆的存在基本上跟时间上的运算有关系的, 如果把那段记忆给删除掉, 之前发生的事的时间无法搭上记忆的运算 那会把茜给搞疯的, 所以实际上那段记忆是有留下轨迹的 只是史马克把它给模糊掉而已,所以到现在茜对那段记忆是有着模糊的感觉,而茜的名字为了方便 也把它模糊掉 然后再用时间上的催眠把她称为茜 。改了名字也换了间中学。


史马克担心有一天, 她的记忆会慢慢地清晰因为这始终还是试验的阶段,但他能破解到茜的记忆密码也算是一种创举, 可能是极度悲伤的原因吧促使他一定要破解掉。 是茜当时的情绪帮了他 还是史马克自己的能力 ? 史马克也不想去知道。 他对茜的那一份愧疚就连开心时候也夹带那一点愧疚的痕迹。他把他女友的记忆复制了 收藏在半塑料半铝制的仪器, 他怕有一天他会被带回 那试验室 最后变成他人的记忆硬碟 活着别人的生活。 至少他每天可以复习着对她的恋念 把她根深蒂固给记住了, 她的葬礼是史马克自己给她办了,因为她是孤儿 没有任何的亲人, 至于他的家人和他那间家一起烧了,一点也不留。当时民众对于他们全家集体失踪也是非常好奇。 每起火灾大多数都会有烧焦的尸体可以明确地知道到底多少人死去了但史马克先把他的家人烧成灰了然后再把屋子给烧 ,悬案,对民众而言。




2012 3月16日 00;35 英特家



“看来, 你以后会被监视住了,但你一直想过着明星般的生活,这下子可好了 如愿以偿, 对不起! ”渡鲜少地开起玩笑, 英特也用大笑来回他。 “好了, 我要休息了, 真的不要进来?休息5分钟也好啊 ..”英特望着大门有回头想问他关于他昏迷时候说出的号码, 但及具默契的他也知道渡自己也不知道这回事。“再见, 朋友。”


今天的渡是比平常开心的,或许他以为这一切将要完结了?解脱 ?

Thursday, April 7, 2011

末世网络

六, 残骸

周围安静得很过分,无助的英特只好打了911 。在等待15分钟里,渡在晕眩期间不断冒出 “ 3 1 6 7 0 9 ” 这六个数字。 这六个数字代表着什么 ? 渡慢慢地从沙发上苏醒,面无表情地回想起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 , 渡好像忘记了英特的存在,闭上眼睛 深呼吸 然后半躺下眯着眼 对英特说 “ 怎样? 吓着了吗? ” 英特走到了厨房 拿了两罐可乐 然后丢给了英特一瓶, “看来,你因该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了吧 , 我们之间是没有为什么的但 你还是告诉我吧 你也没有别的朋友了啊。” 渡打开了罐盖, 喝了一下口后就开始告诉了英特关于这几年来说隐藏的秘密。 “你一定以为刚我说的都是骗你的, 对不对? ”渡好像顿时明白了什么。 “不,其实我一直都认为你一定背着秘密来过生活 , 从你离开学校的那天起我这个疑问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就像藉着每个星期与你相聚的时间里慢慢地了解 但你总是沉默不语,就你刚才说想让我关心的 我也知道 事情没那么简单 只是我想你会有告诉我的时候, 听了你的痛楚后 我想这一切 都要我们与你提到的史马克再了解后 才能做出什么东西 。 ”英特在讲完这段话后 又开起玩笑 “ 那, 我现在可以称你为 人肉磁碟渡 , 哎哟, 还蛮好听的。 ”


渡笑了,好久没有的笑容了。“我已经跟史马克说了 不再见面了, 恐怕要再见到他我会揍他” 渡又喝了可乐。 “噢, 对了, 但他有说到一点, 他说我和一般人的记忆铁轨不一样。 电脑骇客英特 , 你有何看法? ” “这个嘛, 我早比他发现 你的想法逻辑就跟别人不一样, 哈哈 , 我还是有极限的而且我还没有消化完刚你所说的[堤罗克] 还有一大堆有关记忆磁铁, 放心, 三天 。 ”英特自信地拿起铅笔敲几下。



丁冬 ! 丁冬! 可以开门吗?我们是医院急救队。 “这下子惨了, 如何交待? ”“就说我好了啊就那么简单。”是你晕的,你开门去! 渡就拿着可乐 开门 。 三位急救队的面色有点灰,其中有一位用电击棒自戳渡 ,渡闪开到鞋柜那儿 用英特的球鞋抛 尽量地抛 虽然有点狼狈但渡还是期望有用。在抛几双后, 渡跑到客厅拉着英特的手直奔后巷, 两人就这样穿着平常在客厅上的毛拖鞋 噼啪作响 逃到了7-11 。 “我们被跟踪了, 看来SPON已经开始活动了,而且他们一定以为我会和史马克在一起! ”渡手里不断地抓着贩卖的巧克力糖包。 “等会儿 我要回家 ,你还要不要回去? 他们应该走了 ”英特一面照着饮料柜的玻璃镜面。英特的异常冷静 格外理性 渡知道其实他是害怕的但为了不要增加害怕凝聚的氛围 暂时把害怕收藏起来。 “不了, 我送你到家门口吧 然后我要回了。”



SLAVE POWER OF NATION HEAD QUARTER


“ 现在我们已收购了全球最大的社交网络 ,以我们现在的技术与能力要控制这世界的人类 容易得很。况且[堤罗克]的问题在去年我们已经达到成熟的阶段了, 不会再有问题。 在[蜕运一机]再加上我们所勒索的顶尖脑部专家的运算结果 已经可以把[堤罗克]的变种解决 , 没有其他问题了吧?”烺向凯叻报告着。

“还不是时机,史马克还没抓到 我们一刻也不能松懈 ”凯叻握紧拳头 但右手却摸着[蜕运一机]。 “在前个星期我们在网咖的外面侦查到那当年被史马克带走那小子的声音频率 还派了三位傀儡闯进他朋友的家 , 但被他们逃脱了。”“ 但目前我们知道这小子没别的朋友 就只有叫英特这位死党 ,我们会跟踪他。” 烺似乎故意隐瞒了史马克的去向。


我要见到他们俩的残骸!他们延迟了我统治人类大计划 两年 ! 两年!




(待续)

Wednesday, April 6, 2011

末世网络


5. 幸福的时光

知道真相后的渡好像生活少了什么东西般, 找不到重心。 “我是不是应该告诉英特?”这反问般重复在渡的脑海里不断地盘旋着。 自己的问题还要让别人担心仿佛不是渡的个性。渡再次按了卡西欧的夜灯模式。 显示时间3月9 日 00:21 。 “啊 , 好疼啊, 这种感觉又在出现了, 不行 不行 一定要想出办法 。 就这样, 渡看着几只猫头鹰在月光照射下飞跃过遥远的高楼, 渡的痛楚早已麻痹了 , 慢慢地睡着。


3 月 15 日 英特的家 8 :30 pm

“对不起, 今天我们就别去吃西餐了, 去你家休息也蛮不错。” 渡强装着冷静说。 “好吧 好吧 其实我今天也没什么心情吃 , 我还想着你上个星期不辞而别的原因,来嘛 有什么事 ,是不是失恋啊? 有了女友没跟我这兄弟讲 好像不够意思 ” 英特喝着水 然后把舌头舔了嘴唇残留的水滴。 “鬼才有, 其实就是没事 , 哈哈 想让你紧张我 你这个兄弟而已 演一下戏啊,怎样?演技不错吧” 渡把事实挪出来的欲望给吞下 继续东摸西摸着渡的皮革沙发 好像很轻松。 “你强 你强 我输了, 哈 ” 英特调侃式地应答着。


就这样聊着他们俩的琐碎事情,英特最近又在大学里看上哪一位学妹了。 渡是享受的, 享受着与英特的聊天时间, 因为至少他在这个空间里他不是孤独的 他每天最害怕的时间就是自己关上房门 听着海报在墙上微微飘起的声音 墙上还飘着一股不能形容但就是知道不会有好事的味道。 其实, 在大部分的时间渡不会太在意英特聊天的内容 而是在看着他的表情 然后安慰自己遇到的不幸只是小事而已 至少还有英特这位朋友。


讲起英特, 渡的记忆再次从英特坐的沙发背后摆放着奖杯说起。
2003年2 月25 日 萌育中学


那年, 他们都是新生。 中一嘛, 学校举办了电脑常识比赛。 渡与英特分别是各班的代表。从英特的眼神 , 渡就知道待会儿能晋级的就是他, 还有坐在右边对面的英特。 英特那天生开朗的模样在加上吊儿郎当的语气 渡始终不明白为何当年第一眼就会觉得他是电脑方面的天才。
“ 好, 最后一道问题 , 请问PHP到底是什么? ” 电脑顾问老师是实习的所以读着问题时 好像没自信般 。 渡与英特几乎同时回答了“PHP 就是一种语言,一种让你掌控整个网页数据的程式语言。” 彼此望着对方 好像敌人又好像朋友的感觉突然涌现。 顾问老师检查了答案 但判了给英特。 到现在还找不到原因, 可能英特回答是带点笑容吧。

比赛完后, 英特主动地与渡握手, “朋友, 哎哟, 不错哦。其实我知道你才是冠军, 你比我快了一点。但对不起, 我就是想赢 , 哈哈, 开玩笑” 渡本想走开又碍于面子问题握了手 , 微了笑。渡不知道英特的那‘ 快了一点’是安慰还是事实 但过后渡也没放在心块头 。有一天, 渡在走廊上独自闲走着一边哼着以父之名,英特刚好听到了 好像是找到知音, 停下来对着渡说“ 怎样, 当个朋友, 要不要? ” 渡来不及反应 英特就搭上他的肩膀原来你不只电脑了得,而且还蛮有品位的,不错。 ”


英特就好像抢了渡的声音主控权, 继续哼着 “仁慈的父, 我已坠入 看不见罪的国度....” 那时的画面好像慢慢地重叠着现在英特在沙发上聊天的模样, 渐渐地开始真的混淆起来了, 英特的声音在渡的脑海里好像突高突低, 好痛 好痛 ! ” 渡闭着眼睛 嘴微开着吸气。 英特察觉到了 , 但突然嘞住了 。 渡的眼里好像看到了好多好多的符号 ,基本上, 渡处于当机的状态。


英特 无助地 望向四周围 ..............


时间10.33 pm 。
(待续)

Friday, April 1, 2011

逐恨

用笑 来应对感动
是不是 算特别地 空洞
闭上眼睛 当手是风
到底 这个季节还要 被我撑多久
宁把 誓言 轻轻地 带过
虽然 那意念 还在盘旋 等待 喂食


藤椅 破瓦 还有鹅黄色的墙
不断提醒着 这时空 在降温
逆与顺 在冲击
何方 何妨 何放


其实恨 就不过如此而已

Monday, March 28, 2011

凌晨的我

喝上不加糖的咖啡 ,
看上了一部 不怎么商业的电影,
没错, 凌晨接近早上的5 点钟 ,


听见的是找不到原因的狗吠声, 幼稚园起来曾经听过的鸟啼声,时而有 时而无 好像在述说着关于日出的故事。

回忆 算了 这里就不要称为回忆吧! 优雅地想, 重复地想, 认真地想 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在发生着。 也许是咖啡因的福 好让我又能多想了一行 多描绘一些,键盘 耳机 也想参与。 打了个哈欠, 把思绪在从新地整理过一遍。 也许是人到二十 对自己的行为看得重一点吧 。关于未来 梦想 讲真的我重来就没放弃过。 或许这也是我讨厌早醒的原因, 所以才迟睡。 对, 我逃避阳光 因为它 带来得是一种生命的负责,我怕如果我看见阳光 我会恨我自己 。 所谓积极的话 我不断地告诉着自己 又把它钻牛了一会 发现原来也蛮消极的。 你可以说我太负了 或我太遗墨了 。 许多许多的事 好想倾诉 但我还是较喜欢 听别人的故事 , 把自己脑海里的形容词 套在我不认识的第三者上。

的确, 人生。 哈, 谈什么人生啊我, 我还是无法把我想说的 都写在这里 每一篇我写的 无法都写得清清楚楚的。 谢谢, 你们一路来的陪伴。 无论我知道的 不知道的读者 , 都谢谢你们。 我的零度 虽然不是为谁而存在 但没有一个作者 不希望自己的文字 被别人欣赏吧 。 咳, 我才发现我在雨季里 较感性 怎么办 脑海里 突然浮现 路小雨 这三个字。为何? 可能他们始终遇不上 。


键盘旁的红色小杯还理性般的 站着被风扇吹着 ,
绿色的椅子 还拼命地为背后的一道白墙 衬托 ,
格格不入的我 不好意思地形容着他们 , 对不起, 我的错。 今天的我 很不我。




好了。





Friday, March 25, 2011

如果它的题目也只能叫下雨

天空灰得很绝对,我倚在白墙上似乎寻找着某种莫名的方向。
于是我开始写下这一段,
 
好多好多的声音 在夜里 我在想怎么又是下雨 ,
可能 下雨又是 另一种 勇气, 
右手可能是剑 划过雨滴 好像满足的感觉,
停下 冷静 我穿过的街 我闯过的劫, 
好多 好多 的雾气 ,
好像又是 下雨。 

好任性地不配个天给它,
我想 它不属于谁 它只属于它赋予故事的灵魂。 

撑着伞 的人们啊, 
好美 真的好美 
美得 让我有点 空虚。 


Friday, March 18, 2011

稀少的正面

童真 。

当你还在童真时, 你是童真的。

当这个世界告诉你,这叫童真时 。你不再童真了。

如何称为童真 ,

就是你还没接触到道德教育时 不会分对与错的时候 而做出的行为。

正在长大时, 你很想摆脱 这充满讥讽的名词 ,慢慢地你成功了。

你得到了什么 ,什么你得到了 ?

长完了大 , 成够了熟 ,你会称它为真可笑的天真 。

童真就好像永远跟你没有缘分的东西,

你拥有时你不知道它是什么 当你知道时 你想摆脱它 当你想挽回时 你已经给成熟占据了。


别怕 , 别怕

上天已对我们 很好了。


后知后觉 有时候也是件好事 。





Wednesday, March 16, 2011

就是要写

梦泡 破灭了,
她脆弱尤如婴儿般的皮肤 。

年少时 ,
就觉得梦想就会随着自己的铁轨 一步一步 慢慢的实现。
我买不到那车的票 , 还是自己的行为被站长赶下来了。


要拥有一个梦想简单 ,
但要持续着一个梦想好难 , 要换一个梦想更难。


我不得了。
心想遇不到事成。

有时安慰比责备 更尖锐, 执著 显得我更加 地狼狈 。








Friday, February 18, 2011

就如

真希望高处上的黄昏 可以用理性来观赏 ,
染叶缓缓掉落 ,再把它拾起 ,轻轻地吹 吹出一段距离,
距离啊 距离啊 你怎么可以那么美 ,
猜不透的表情 , 摸不着的头绪 ,
事实偏差得可以 不再用或许 不再用如果,
假如 这一切 都不是开始 都不可以结局,


风景已厌倦了黄昏 却进行着每天每天的规律,
试想 试想 是谁为谁而存在的,
所谓宇宙的爱 所谓的伟大 就是这些啊 。
不会放弃 也不会继续 ,
或许 真的够了 够得我不再期许太多,
文字上的任性 生活上的过渡理性,
最后一段的空白 就让那轻轻的轻轻吹走了。







“ 那时的阳光 如果斜照了些 , 或许黄昏只是个名词的赋予。 ”

Tuesday, February 15, 2011

用纯透明玻璃杯 装上你喝的水,
就看你喜欢那杯还是那水,
是被水被赋上被装的命运 ,
还是杯已逃脱不了 必须容纳水的空间。
当你拿起杯喝下一口水,
会否想起这水经历过千百个风景,
掠过千百个故事,
好不容易 这杯能遇上这水。
有人说 一杯水 好不好喝 就看于那水有多纯,
别相信 钻石的催眠,
你能喝下的 都是好喝的 ,
你所喝下的 都是纯的 ,
他们的结合 是一件幸福的事,
而我们只是帮他们的相遇再轮回而已。
如何把你所喝 跟你所要的 融合 才是一门艺术。

一杯 , 一口 , 一下 就看你怎么想而已。

Wednesday, January 19, 2011

如蝶

蝴蝶怎么掉泪
就如你问花怎么开出花蕊
有些对白 有些回忆
只有退色了 才能写成日记


蝴蝶再掉泪
从古至今 都是悲残 的象征
整个天空的夕阳 我用字醉
愿来我已醉了 满地的 怨悔


蝴蝶不掉泪
其实她想问人类 为何多了玻璃 少了怜悯
她进不去 她要的世界 也回不了 属于她的世界


蝴蝶想说的话 已坠入悬崖
若你某天捞起 那已是时过境迁的残骸

Tuesday, January 18, 2011

时空

我连难过都很被动,
呼吸 拂过 时空前 难操控。

何时会懂 ,
就像没有了分针 也勉强地称之为钟。

这篇不算是文章,
靠想象让文法 长翅膀 飞往沮丧,
梦太小 成立不了 爱你的冲动,
我期待 下一行 又会写什么。


于是迂, 
于是回,
于是最后一行 只毫无争议地微笑。
 
叹只叹 想你的证据太少,
连柯南 都找不到。 

Friday, January 14, 2011

衍成

现实的力量 远远超乎了 牛顿定律,
跳的人 不懂 还是太懂 ,
能想象 躺在血泊时的模样,
但 跳了 就这样完了 ,
那一刻 残酷在嘲笑 。


我不嘲笑 我不赞赏 ,
管他9.81 态度掉落了 计算不了,
眼泪只是过程 不再是名词,
或许 有一天 离开了离开的感觉 ,
才能重回在跑道上 ,
慢慢地组回自己 组回那我的我。



看懂的人 别想太多,
看不懂的人 请望上天空 你就明白。





好像在渡与英特的世界 。

Wednesday, January 12, 2011

遗墨

断代的纸绢 虚而空地落笔
闹市的繁华声 随我按、压、钩、顶、抵
你遗留下的约定 都把它藏在笔画里
哀歌吹奏起 赤手染墨 随手挥洒起
你从不给 你离去多赋予 只留下 那一丁点 叫记忆
如今 我从何写起 那结尾不叫结局
如何练习你的离去 我把墨洒在素纸里
用月光牵下狼毫 一笔一画 寄上 我对星的话语
什么北风 什么飞雪 你只空留了 遗墨给我



或许,












Friday, January 7, 2011

末世网络

四, 迟来的真相

“那一天 我永远不会忘记 ,这四年来 我没有一天是不想着你留下种种的疑问 , 你就告诉我吧 !”

排列着物品的史马克突然停止了“ 今晚七点 八星广场 ,你还是快回吧 ”

八星广场 7.00 pm

渡尝试用平常心 来准备史马克的到来 。“等会儿不管是什么 都要冷静 , 冷静! 渡 !” 不停望着黑色塑胶手表的渡就好像等着一个四年未见的情人般。 不, 是因该说是四年来让渡日夜难眠的真相。


哒 哒 不规律的脚步声 , 史马克到了。 

本来想握手的渡被史马克的第一道问题问倒了, 不知怎样反应。
“你想要 安慰还是 真相? ” 

就好像一百万的最后一道问题 , 渡想了好久 很坚决地说“ 我要真相 !”
史马克倒抽了一口气 那 你准备好了吗 我要说了。 我知道这四年来你一定饱受头疼的折磨, 因为连接主机的记忆密码只是初步的研究。 就这么说好了, 基本上人类脑里会分泌一种液体 [堤罗克]
它就好像电脑里的防毒系统 会阻挡一些病菌的入侵 来破坏人类的记忆。 但我们当时太低估 [堤罗克] 的能力。 我们入侵了就植入生物小磁铁 来控制记忆磁轨, 本来是蛮顺利的, 但[堤罗克]它是会变种的, 它会一步步地破坏小磁铁使到我们不能有效地控制记忆磁轨 使到记忆体的运转出错导致 影响了 你的神经系统。

“这么邪恶的东西亏你还想得出来, 真可恶!” 渡望向海湾去不想正面去看史马克。 

“这嘛 , 要这样说起。我当初是针对恐怖分子而研究这的。在2009年时 我在一个晚上突发奇想了这个想法,一个可以带来世界和平的方法。我本来是想把这技术研发好了卖给政府的。由于要研究起来, 太耗力了所以我就找来另外两位成员来帮助我。  我再说下去吧, 我们本来不是想控制人类的记忆的, 我们是想把恐怖分子的记忆,跟踪恐怖分子的记忆轨迹,就好像记忆铁轨里, 记忆体走过了就会留下记忆轨迹,可以顺利地找到他们的基地还有他们的轰炸计划。 但经过我们多次的研究发现这也能控制人类的记忆然后进行扭转。每个人的脑袋都是独特的所以有个独一无二的记忆密码。 我们合力编写的记忆数码程序就好像一把万能钥匙可以打开人类记忆密码。 这看起来太完美无缺了, 但就败在 [堤罗克] 这一块。 ” 史马克拿起香烟吸了一大口然后呼出来。 

渡愤怒的眼神还是没有解除, 继续问道“ 那为什么你突然良心发现了起来 救了我这一条贱命?” 


起初,我只是借地球和平之名来赚取厚利, 也没有任何邪恶的想法。 但日子久了, 由于我的放任导致我另外两个成员组成了自己的世界般, 我已没有说话的权利了。当时不是想救你的, 对不起原谅我这么说,但我发现了你的记忆磁轨与一般人不一样,是我的好奇心救了你。我四年前的叛变 害了我父母的性命 我只来得及救了我妹妹, 他们实在太残忍了!

“这叫作罪有应得,天有眼!” 渡冷冷地回答。

“随你怎说, 我无所谓。 过后他们俩组成了SPON 这个组织。 (SLAVE POWER OF NATION) 。 他们想把全世界的人变成他们的傀儡 帮他们统治这个世界。 那市面上的网络卡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 史马克锤头丧气地敲着栏杆。


“真讽刺, 一个带来想铲除恐怖分子的程式 竟然 萌生了一个更大的恐怖分子。” 渡面无表情地回应。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 现在他们在各地安置了许多所谓的记忆傀儡 在人群中。他们的所看所闻都会连接跟 SPON 中央主机, 太危险了。 看来他们已把我多年前无法解决[堤罗克] 的问题解决掉了。 ”

渡看了天空 一下 , “史马克是吧? 我叫渡, 再见! 不再。”


“他们 在等着一个机会, 就那一个机会, 我们就完蛋了 。” 史马克喃喃自语。




Wednesday, January 5, 2011

末世网络

三, 唯独

其实渡不是完全脱离了电脑的世界,他每天每夜都在钻研着记忆密码这回事 还有一件事

困扰着他好久 为何史马克当时会救了他 。“既然不想让我受控制 又不让我说出去? 他到底想

怎样啊?” “都四年了 害我不能跨进大学,憋得好辛苦啊!还说会有很多人像我一样 我看只有

我这样不幸运吧” 


   望着不黄不橘的月亮,渡异常感性般地叹气。


2012年 3月8日 八星广场

  “ 渡!渡!你看今天的faceboook 有什么不一样? ” 英特用兴奋的眼神望向渡。 “你又不

是不知道我已经好久没上网了 我哪会知道啊? ”渡不屑地回应。 “你看那k好像蝎子的尾巴那样

, 想不到这样大的公司也会耍点花样,好吊! ” 渡好像记得了什么 又眯起眼睛再看清楚“

有点不对劲 这么好像我四年前晕眩之前 的符号有点相像” 。 英特不解地问“ 什么四年前 什么

晕眩 我只是问你 那个k 有什么不一样而已 ?”


[ faceboook 网站负责人 ]

本网站于2012年3 月8 日 0 时 0 分 正式归入SPON 集团旗下子公司 。其后, 任何收入,税收

, 交易 将与本公司( thetradegrid.inc ) 无关。

谢谢 。 任何不便造成 敬请原谅。



翻开报上的头条版面 看见这则通告的渡 呆了好久 好像把这则通告看了又看 不时眼神恍

惚 。 他开始想起史马克四年前离别前的话, 拉扯相信与不相信之间 他在挣扎 。 一向冷静的

渡 在房里的木墙锤了好几下 , 他真的好像把真相告诉给英特知道, 但又觉得告诉了他也没用

。 痛苦的他 在怨着老天爷 为何让他知道了真相又不赐力量给他解决, 就好像世界快要末日了

, 你知道他几时来临却无能为力地等 等 再等。



  四处逛的渡 想极力地忘掉那不知所谓的事情但心还是揪着揪着 。走着 ,走着 他好像磁铁

般地被各式各样的电脑产品吸引住 。他望向最新出的硬碟 [ 全新技术 纳米恒温系统 ]。“先生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渡只是机械式地回应 “ 只是看看 只是看看” 然后往者那店员

微笑。渡嘞了一下,有种熟悉的感觉。店员对渡的古怪表情很敏感地低头然后转身排列物品。 
“你,你 ! 是不是....”  


“...我想你认错了..” 

Monday, January 3, 2011

末世网络

二, 渡的秘密

吃完最后的巧克力塔, 英特满足地轻打肚子 “好撑啊渡,出去散一散步 好不?" 不了

, 我还有些事等着我去做, 再会!


手插口袋, 低着头左右交叉地走着 路上的街灯照下自己的影子 他似乎不满意 用力地

踩。看看手表, 又是10.33pm 。每天潜意识地望着自己的手表 每天都一样时一样分。不, 不

自从那天后才这样的。 他按着自己的额头 好像某种钻 想从他的脑袋里迸出来一样 。 “天荣,

你的任务还未完成 , 不能拿到隐藏宝物的, 快!快! 跟我来 到这儿就行”从旁传来的吵扎声

顿时分散了渡的头痛 。 他用剩余的眼角望向 网咖 。 “一群笨蛋 真是一群笨蛋 继续地沉迷

吧, 看我们的还有得救否 。隐约他听见服侍器 运作的声音 ,他的头痛更加猛烈了 。



“他妈的王八蛋 真后悔骇入 那可怕的网站 "


2008年9月9日 渡的家


本来约好和英特 一起骇进那美女如云 圣剑中学的网站( http://clhhs.com.my ) 。英特突然放

了鸽子 听说好像他女朋友生日 缠着他。“算了吧, 没了他我也行 学校的网络保安系统 就如幼

稚园的拼图般简单, 哈, 喝一下水,马上行动! ” 嘀嗒 嘀嗒 键盘的声音 经过渡的手敲出

就好像优美的进行曲。 “没道理 没道理 一间普通学校 服侍器就只有七百个洞 我已经替换

index.htm 了 怎么还不行呢? 簌簌, 渡看见了好像蝎子尾巴的符号, 过后就晕眩过去了。


“ 我只不过晕了一下不需要 整群人都围观着我吧 , 不对, 我在我自己的家 不,不对

这不是我的家, 我在哪里? ”怎么我的手不能动弹的 我的脑袋好重 好重。 “如果识趣的 就别

乱动, 现在我们的主机连接着你的记忆中区 破解着你的记忆密码 然后再把我们生物小磁铁植

入 再由我们控制你的记忆磁轨 , 哈哈 恭喜你, 骇客, 你自己被破解了。” “别说太多, 烺

! ” 跟他说了也没用 他的记忆等会儿 就会被删除。 ” 渡看着透明的天花板, 不, 每样东西

都有破解的方法, 真可笑! 自己也被破解了。

"老板,我们组织出了叛徒啊, 他已前往c特区 切断主机的大电 ,我们第一个实验品

啊! ” "他是谁?京?” 不不, 是史马克。 不可能! 他就是 人类硬体程式的创始者。[ 电脑

主机将会在15秒内自动关闭 ] 参了, 备电储备也用完了。走! 我们去c特区 把这叛徒 当白老

鼠用。 “那他呢? ”烺问道。 “别担心,这小角色不会跑到那里去, 走!” 过了不知多少分钟

, 渡的连接器被拔掉了 , 他只听到急促的喘气声然后强牵着他手 闯过了无数无数的通道,终

于看见了 一般街道的街灯了。 “ 你就是史马克?” 史马克没理会渡的问题 只是吩咐他说“从今

天起 你就把所发生的一切都忘了吧 一个也别说出去 , 还有别在你的学校上课了 太危险了!

后会有期。” “等下,为什么你会背叛你的组织 ?” 渡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如果有机会我会向

你解释的, 对了, 还有别再上网了 现在我们的组织已在各大网站埋下了种子 非常危险, 那

时候会有很多人会像你一样 被组织当人肉硬碟在用。”


切记, 小心。 (待续 )

Sunday, January 2, 2011

末世网络



1 , 来到

“他妈的, 搞什么鬼阿你?!已好几天都没上网了啊你。 ” 英特躲在双人床下敲着键盘 抓着头发死盯着电脑荧幕。 噔!有回应了。 “什么啦,今天的网络卡又起价了阿, 老子可以跟你网联 已经不错了” 渡回应 。

英特笑了 , 不知为何而笑 或许满意自己的网速有够快 还是可以看见自己的朋友 存活在同一个空间。笑了过后, 英特又马上忧愁起来了 不知以前所谓的网络的网络 何时才能恢复正常?


这是2013 年10 月 19 日, 后网络时代。 正当人类都对网络行业都欣欣向往时, 它在2012 年12 月15 日 突然宣布紧急关布, 无限期展延。就在人类都绝望地抗议 , 流浪在街头 , 有些则在电脑荧幕前不断刷新网络页面 好像在祈祷神能赐给自己网络。 一个崛起的网络公司名为“ SPON ” 垄断了网络行业, 推出了一个全新付费方法 [ 网络卡] 。 全民想上了毒瘾,就算有多昂贵 都咬着头皮 抢购为了“上网 ”。


英特,一米七十五,网络高手 (地人大学 电脑工程学  3年级生) 。 平时就拿着他那全铝制苹果牌手提电脑 在校园游走 。 性格不算孤僻, 有一点随性, 搞笑但又带一点认真。头发散乱 不修边幅最喜欢穿着从来都不洗的牛仔裤和格子衫。英特算是大学中的风云人物 , 他曾在15 分钟内骇入国家情报局的资料库 不留痕迹。


因此,他有一股自信的骄傲 平常看见同系的 微笑打招呼 但不深谈。 他最喜欢就是每星期五与渡一起吃西餐。 说起渡, 这个人颇神秘的, 英特常常认为他有过人的才智 , 比自己拥有更多的电脑工程常识 但就在中五那年突然停学 不读了 。所有同学都非常讶异, 但他只是冷冷地回答他们 “ 不用担心 ,拔地 我没事。不管英特如何追问 他只是敷衍地回答。但他最厌倦人家的问题不是这 而是他的朋友,家人几时才要理发。留得一头卷发 邋遢的模样简直与英特 可称为邋遢二人组。



2012年1月3 日 星期五   鲁克西餐厅

     “听说, 最近德国的骇客有成功骇入俄罗斯国家高级机密组织的资料库, 他妈的 用了3分钟半!渡,几时我们才要重振声威啊? ” 我的手好痒啊好久没‘玩’了。

渡没有回应他只是附和地微微笑 然后继续喝着他最喜爱的羊肉浓汤。 从此西餐厅橱窗倒影可看见英特在高谈阔论着他的骇客大计划, 渡只是埋头享受浓汤。 这也难怪英特在大学里已憋了一整个星期 找不到知音 聆听他的梦想 他的计划。

  
在世界某一个角落 , 
     

“ 怎样?研发好了吗?等我拥有了这超越人类想象的方法  世界网瘾人都将成为我的傀儡 。 我们已尝试在各个国家主要网站 种下种子了 等时机一到 ,

 就让我们的组织 我们的统治世界大计 开花吧! “好, 好” 对了, 上一次那德国小子必须开除 他太高调了 会祸害我们的组织的。



那就让他三天后, 暴毙在电脑桌前吧。 ( 待续)


  

年控


每年留一个梦想给自己 ,
不是拿来实现 而是拿来给朋友取笑 ,
因为 被人取笑的梦想 才是伟大的,
实现了 才有价值。

机械化地倒数 白话地写着 ,
无尽地迸出 如何如何 的新年愿望 ,
回头想想 到底 我愿什么 我又如何去愿 。

又是烟花 又是倒数 又是成群结党地 飚车 ,
怎么寂寞的天空 可放任他们每年 每年重复
还不是 人类 吗?还不是自毁吗?

就让我 作 2011 的傀儡 任它摆布 任它操控,
希望 有一天 它玩厌了 放了我 就好了。

。。我踌躇 我蹒跚 。。